“也许将来电影的艺术语言和表达方式与现在不一样,但不要忘了这些历史,无论用多么现代的表达语言,最后还要回到人物和故事。我们应该时时回到这样的地方,去补充自己、提醒自己,这也是缅怀和纪念的意义。”佟瑞欣说。
二是深挖电影市场潜力,贴近观众需求和消费习惯,探索预约放映、分线发行等创新模式,提供“菜单式”“定制化”放映,形成对首轮放映和影院非黄金时段经营的有效补充,拓展增量市场。
“每一个电影还没公映的时候,都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,我始终保持这样的感觉。毕竟我拍了那么多年的电影,现在也不是一个年轻人,对事情的反应会比年轻的时候少一点。尤其现在世界变得太快了,你真的很难把握每一个事情,所以你能做的就是觉得应该做的,你就去做,你喜欢做的,你尽量去做。”
比如:用假死的方式在敌人眼皮底下救出男主,这样的救人桥段放在任何严肃剧中,都让人不信,何况还是在戒备森严的日寇间谍老巢里用这种方式救人,难道日寇的特工都是抗战神剧里大傻帽吗?除此之外,我党潜伏在敌营内部的女医生,身边总有一位男军官在纠缠不清,也让人更不可信。难道绝顶聪明的特工们跟臭流氓似的不务正业吗?由此可见,这些剧情桥段设计,就是奔着“神剧”套路设计的。
人人都爱少年时,有一位诗人因诗歌主张“少年”备受后人赞誉,他就是世称“随园先生”的清朝诗人袁枚。袁枚倡导“性灵说”,认为诗文创作应该抒写性灵,在《湖上杂诗》一诗中,他精准把握二月的气质,通过刻画唯美春景和踏青闲情,展示自己对青春的渴望,让人情不自禁地体味到青春的可爱。一句“老夫心与游人异,不羡神仙羡少年”成为不少人最真实的心声和写照。莫华伦与北京市少年宫合唱团的小朋友们结合诗词内容,在一唱一和中带来一首洋溢着少年气息的青春之歌,深深感染到现场观众。
前后两场戏都极为荒诞。稍微了解一点“星战”背景故事的观众都明白,丁·贾林、反抗军和暴风兵这三者间的关系。所谓的同盟在此处变得荒诞,因为丁·贾林杀害了反抗军;而所谓的宿敌也变得黑色,因为暴风兵无意间拯救了丁·贾林。可一旦形势发生变化,这些不同势力之间的敌对/同盟关系又会发生转变。这种对于身份的思考,更体现在丁·贾林对于曼达洛人信仰的反思。